釉鹤🌸

惊鸿/贰

【接着上一篇换了个视角,天哪这次真的是站的我都要托马斯高空旋转爆炸了,还有王雪柔和郝若琦的惑心搞得我真的又想码字狂磕,偷偷码个#独舞狂欢#的梗在这看看啥时候能写hhh】
 (悄咪咪问一句有没有人找我玩丫ddd评论私聊都阔以的嘎我好孤独一孩子)

他设计信纸的时候就陷入了沉思,但的确是突发奇想后思索的产物,也非天马行空

但他们隔着信纸感受对方温度的时候,胡就有点好奇。当时自己如何冒出这样的想法。

“胡老师,再练一遍吗”

他听到大朱戏谑的称呼,甚至不需抬头就能感受到他轻弯的嘴角和漂浮的笑意。

许是自己思考的方向太奇怪,听着连语气都不对。

“我刚才有点失误,我反思一下问题吧。”

要想什么?

是他的手从自己后颈向上抚摸,还是自己攀附在他身上在空中划过弧线?

他觉得都不用改,每一个动作都不失其意义,他对自己的编舞高要求的严格又有着自信,但真正让他疑惑的是烧灼的体温。

整个舞蹈的紧贴,依靠,攀付和托举,自己安排的每一次抚摸和耳畔的呼气,体温却会上升得奇异。

舞蹈总是会带来疲劳,但真实的投入致使忘却。

他感受得到大朱的投入,因为他足够投入,所以他才没有意识到他在自己耳畔是每一次略显粗重的呼气带着些许热气曲蜷地沉入皮肤是怎样的刺激;因为他足够投入,所以他才没意识到自己在攀附他时,他因疲劳而肌肉无意识的抬动与平复隔着他薄薄的衣物击打着自己附着这汗水的肌肤。

但这都让他分心。

他抬头,突然看见大朱一直就就靠在墙边等他思考,看到自己抬头,也没回避,勾了勾嘴角,又浮现起熟悉的笑意。

他突然想起之前现场的十里埋伏,在几个“因为”让他略有诧异又感受到温暖后,作为君王刘邦的他跟自己合作着这一段时竟似流水行云。

有什么在挣扎着冲出。

他本是敏感而自尊的人,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编着舞时着底的人影和潜藏的私心。

那有何不可呢?这舞本就该是这样的合作,只需要代入,只需要真实。

他起身,从边上桌上拿起泛黄的信纸刁起,按下大朱的头与自己相抵,他看到大朱的眼神变得暗沉,两只手环绕住他的后颈,抿住信纸的另一端,他知道他已明白他的用意,他知道他已入境。

他托起自己开始旋转,自己紧盯着信纸,他能感受到这信纸的重量和上面隐约浮现的文字和深沉的情感,隐约四周声音渐失,不只是心窍入迷还是投入太深,最后一次翻转着信纸,缓缓放下,他踮起脚,轻啄了他的嘴唇。

一时有些慌乱,但还不太能自已。但他踮起脚的那一瞬间他就想好了借口,这也不是什么索人清白的大事,大朱的性格,抵说自己过于投入也不会被过于怀疑。

但他看得很清楚,本在喘气中缓神的大朱眸中只是闪过一丝诧异。

两个人很近,又过于安静。

他想从他怀中脱离出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种好像有点尴尬的气氛。

忽的重心就一转,整个人被转了个圈,头又没有意料之内装上墙的疼痛,能感受到大朱手在他后脑勺后垫着。

他没有闭眼,他感受到他略有喘气,呼出的热气还有着他之前喷的香水的味道,他感受到他覆压的嘴唇和攻城略池,这次他看到了他眼底的势在必得和深沉的笑意。

不再漂浮。

现在他闭上眼睛。可不是嘛。

我们可是天作之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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